第(2/3)页 生理泪水藏不住,顷刻扭曲她面容。 谢琛火气一滞,扒开她领口。 两胸如雪如玉的肌肤,明晃晃一团青紫,边缘扩红。 犹如皑皑白雪里一摊凝黑的血。 谢琛倒抽一口气,手指迅速轻柔摸查一遍,胸骨好好的,只是伤痕开始淤肿。 男人紧绷的大腿松懈下来,胳膊撑在她脊背,将整个人围搂在怀里,另一只手,指腹有手法地揉她心口,“还疼了吗?缓过来没有?” 她胸衣款式全杯,揉按间边缘顶到伤处,温素疼得直蹙眉。 谢琛也发现了,撑着她的手隔着衣物一扭一抻,胸衣解开,快速脱了肩带。 温素全身发僵,医院里她真空两天,她尺寸大,一动起伏明显。 医生护士进来,她缩在被子里不敢起床。 医护走后,她不起来,却躲不过三急,记不清多少次男人差枪走火。 那种时时刻刻要沦陷的感觉,她太有阴影了。 温素伸手去抢胸衣,“不疼了。让我穿上吧。” 谢琛不理会她的哀求,顺手将胸衣揣进大衣内袋,继续揉她心口。 见她环胸不撒手,直接撇开,“老实点。” 温素挣不过他,反抗不了。 索性一言不发,闭上眼,由他去。 到了平层,时间正值中午,王阿姨的菜还剩最后一道。 肖云漪听见响动刚出来,就看见男人抱着温素,一脸阴沉吩咐王阿姨,“饭菜留着,不用叫我们。” 他声音含着怒,又冷又锐利。 肖云漪问也不敢问,瑟缩着看他踢开主卧大门,又嘭地踹上。 温素沉默看他掠过大床,直奔浴室。 她还未回过神,男人粗鲁扒掉她所有衣衫,打开了所有灯,偌大的浴室亮上加亮。 太亮了,温素赤身裸体站在中间,光线照的不自在。浴缸放水又慢,她像一块正待鉴赏的皮肉。 谢琛眼睛极冷的一寸寸扫过她。 温素肌肤在女人中,不算头等白皙。 她优点在素净,没有红血丝,没有粗大毛孔,汗毛也轻,像是凝固的牛乳一般,细腻丰润,无暇得极为诱人。 “除了眼睛,他还碰过哪?” 温素呆愣愣瞧他。 她快要不认识他了。 谢琛为人有口皆碑,他沉稳,严肃,端正,理智,冷静。 不像旁的男人对女人暴力,粗鲁,蛮横,想占女人好处,又不容忍女人一丝冒犯。 他在谭园知道她兼职混乱后,那一句我护你,一直回响在温素心底最深处。 一度视为救赎。 “你觉得我脏吗?” 浴缸水放好,谢琛单臂拎起她,踩过地上衣裳,“不管他碰过哪里,你洗,把他那一身庸俗的香水味给我洗干净。” 温素杵在那,浴室窗户刮起一阵冷的她颤抖,也迷了她眼睛,雾气湿茫茫的不清晰。 “以前更多男人碰过我,你书房资料上全有,要拿来比对吗?” 谢琛盯着她,温素执拗的眼睛,清冷又陌生的光,看得他莫名焦躁,甩出手里沾了水的毛巾,啪一声清脆击打在岗沿。 过去种种,他怜惜她,从不在意。 那些男人,是杜建平找来的牛鬼蛇神,是畜生,她躲之不及,次次险象环生。 她讨厌那些男人,结婚也是逼不得已。 谢琛不是受害者有罪论的人,分的清楚黑白,她是被迫害的无辜,他只会呵护她。 可何文宇不一样,他身份敏感,心思诡谲,仗着小时候那点情意得寸进尺,他死缠烂打是真的要骗她走。 最重要是温素不讨厌他,待他亲近。 罔顾他一而再的警告,接近一条心思不清白的毒蛇。 “你最好乖一点,别这时候跟我犯性。” 谢琛捞起浴巾,重新浸了热水,不顾她的挣扎。避过心口淤肿,全身上下一遍叠一遍,搓到她一些部位破了皮,热水一激火辣辣的。 温素全程一言不发,只是不间时看他一眼。 “你看我做什么?”谢琛将她提溜起来,全身水淋淋的,茉莉花的清香沁入皮肤,浴巾擦干后香味更悠远了。 第(2/3)页